零基础学炒股视频教程(零基础学古琴视频教程)

  • 2022-11-13
  • John Dow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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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晚报·五色土 | 作者 张迎

什刹海后海南沿26号,是张伯驹故居,他在这儿度过了人生的最后岁月。张伯驹一生喜爱花草,他的诗词多以花草为题,爱花、赞花、咏花。世人赋予张伯驹诸多头衔,比如:收藏鉴赏家、书画家、诗词学家、京剧艺术研究家等等,他生前收藏并捐献给国家的《平复帖》等珍贵的书画,为世人所津津乐道。

《平复帖》卷,晋,陆机书 故宫博物院藏

但是,在我的心里,他只是我敬爱的爷爷。我的奶奶是张伯驹的三夫人王韵湘,我和姐姐、妹妹都是跟着奶奶长大的。爷爷已经去世四十年了,回想起和爷爷奶奶相处的点点滴滴,仿佛就在昨日。

年轻时的张伯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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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给我取名字

我出生在1957年初,是爷爷家孙子辈的第一个男孩儿,父母把起名的任务交给了爷爷。当时全国正在大发展,迎接社会主义的新高潮,爷爷给我起了个迎字,契合当年的时代特色。

我刚学会走路,奶奶就催着爸爸带我去北京见爷爷,但爸爸整天忙工作,不是加班就是出差,很少回家。我没住在北京,而是跟着奶奶住在石家庄。那个时候,母亲是单位的领导,只在周日才回家。父亲经常加班,在家的时间也少。照顾我和姐姐、妹妹,成了奶奶的主要任务。当然奶奶也给我们请了保姆,因为她一年中有半年要去天津照顾和陪伴太奶奶(张镇芳的四姨太孙夫人)。

1957年,王韵湘抱着孙子张迎

奶奶出生在苏州的一个贫苦人家,她的父亲懂一些中医中药,能看一些小病,但靠看病维持不了生活,有时也去打些短工。她的母亲是个梳头女,经常给大户人家的小姐、太太们梳头。后来奶奶跟随父母来到北平,经人介绍认识了我的爷爷张伯驹。爷爷在北池子一带买了个小院,安了个家。第二年奶奶怀孕了,太爷爷张镇芳知道后非常高兴,派人把奶奶接回天津,那是1927年,奶奶只有十七八岁。

位于保定道的大宅院里住了四十多人,包括张镇芳以前的副官、马弁、厨子、裁缝、花匠、门房、用人和河南的一些本家及亲戚,许多人都是一家几口住在那里。张镇芳把所有人都看成自己的家人,吃住都由他解决,谁有困难他都伸出援手给予更多的帮助。一次河南闹水灾,看门人家来了亲戚,穿得破破烂烂,太爷爷看到后差人去询问,听说是家乡来逃难的,二话不说就叫奶奶给他们找地方住下来,还让用人把刚做好的饭菜送过去。刚开始奶奶还以为是哪个叔叔、伯伯家的人,后来才知道不是。奶奶是一个善良、豁达、坚强又有爱心的人。她的品格的形成,有其天生的一面,也与太爷爷张镇芳的言传身教有一定的关系。奶奶按照张镇芳的做法,真心地对待和帮助每一个人,得到了大宅院里所有人的认可。

初见时的尴尬

四岁那年,天津的太奶奶病了,奶奶带我前去探望。太奶奶见到我很高兴,病情也有些好转,奶奶就带着我留在了天津照顾她。我那时还小,只记得那个小楼很洋气,有很大的玻璃窗和木质的地板。太奶奶的病情反反复复,最后也没治好,她老人家还是病逝了。爷爷、潘素(张伯驹的四夫人)奶奶和爸爸都来到了天津,和我奶奶一起给太奶奶办丧事。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爷爷。他是个瘦高瘦高的老头,总喜欢看着我。奶奶把我拉过去让我叫爷爷。看着这个陌生的老头,我怎么也叫不出来,奶奶越是说我,我越不开口,最后还跑了出去。晚上奶奶还在生我的气,不让我上桌吃饭。后来我才知道,爷爷伤心地哭了。

晚年张伯驹

第二年春节,我们去北京,在后海又见到了爷爷。这次我轻轻地叫了一声爷爷,他高兴极了,立刻叫上潘素奶奶带我们出去吃饭、买衣服。吃的什么没印象了,但买的衣服我还记得很清楚,姐姐是一件红毛衣,我是一件绿毛衣,上面绣着花,特别漂亮,是潘素奶奶帮我们挑的。毛衣我们穿了两三年,谁看了都说洋气。

其实,在我出生的时候,爷爷和奶奶已经离婚了,他们离婚也是无奈之举。1941年爷爷在上海被汪伪76号机构的特务绑架后,天津的家中拿不出那么多的现金,太奶奶、奶奶及本家张慕岐(爸爸称他为二爷)商量后决定,卖手中三分之一盐业银行股票,去赎爷爷。最后由张慕岐拿着股票去了上海,把股票交给潘素奶奶后就回了天津。

赎爷爷用掉了三分之一的股票,剩余股票及张镇芳的五夫人过世时留给爸爸的教育经费,都被爷爷拿去西安办实业,奶奶手里只剩当年的一些股息。爷爷此后没怎么给过家里钱,股息已无法维持天津大家庭的生活开支,亲戚、本家及用人等各回各家,自谋出路。后来由于日统区实行杂和面配给制,配给以外的物品价格猛涨几十倍,钱越来越不够用。无奈之下,先是卖掉了大宅的后院,后又卖掉了整个宅院,换成了只有六间卧室的小楼。日本宪兵和翻译官以爸爸去过国统区,是抗日分子为由,两次逮捕爸爸,奶奶给了好几次钱,才把人赎回来。她没有经济来源,只能靠变卖首饰维持生活。

爷爷去办实业也没赚什么钱,况且他把好多钱都用于买字画了。而爷爷总以为奶奶掌管了许多年的家庭财政,和长辈关系又很好,一定很有钱。但他不知道奶奶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大家庭的钱绝不会放入自己的腰包,那些私房钱在经历了爸爸被捕事件后所剩无几。

新中国成立后,国家颁布了新婚姻法。奶奶咨询了法律人士,认为只有通过法院判离婚的形式,才能得到生活费,所以才有了那场离婚官司。爷爷给了三分之一的离婚费后,剩下给的都是盐业银行股票。当时银行股票也不怎么值钱,奶奶嫌麻烦,干脆把股票都寄回了天津盐业银行。

爷爷的朋友圈

说起爷爷的朋友圈,爸爸应该感受最深。

1945年夏,父亲与他表弟刘菱洲到北平辅仁大学上学,就住进了爷爷在弓弦胡同的家。当时爷爷还在西安。抗战胜利后,爷爷以孙连仲的十一战区少将参议和河北省政府顾问的名义回到北平。但这些都是虚职,倒是熊斌(抗战胜利后任北平市长)委任的北平市公园管理委员会主任一职,让他很感兴趣。爷爷爱花,他把自家的菊花都搬进了公园。

李宗仁任北平行辕主任后,爷爷跟他又成了好朋友。1947年李宗仁出资办华北文法学院,爷爷参与筹办,并开始讲授中国美术史。

爷爷的朋友圈中,最多的是收藏界和书画界的名家。人们都说,爷爷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我觉得除了他的天赋和爱好以外,名家的指点与切磋,也成就了他的卓越。教他京剧的是余叔岩等名角,而且他与梅兰芳也有交情;教他古琴的是民乐大家管平湖;绘画方面他与张大千是好友,给潘素奶奶请的老师也都是名家;诗词、围棋又都是与高手对决。

爷爷出身于大家,天资聪颖,又有高人指点。接触的都是各个行业拔尖的人物,玩的是高雅。而奶奶出身贫苦,又没什么文化。她受到公公婆婆的疼爱,公公把管理大家庭财务的权利交给她,她只知道感恩和孝敬长辈,善待下人。她处处为别人着想,但自己从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跟不上爷爷的步伐,也弄不懂爷爷的精神境界,所以两人越走越远。

张伯驹的三夫人王韵湘

不过,奶奶也爱听京剧,这是受了爷爷的影响。奶奶说,爷爷特别痴迷京剧,刚开始时是跟余叔岩的琴师学戏,后来才跟余叔岩学,而且余叔岩主要教的是孟小冬,他只是在旁边跟着学。用现在的话说,是个旁听生。后来余叔岩看他悟性很高,才开始教他。那个时候,爷爷在家没事也会教奶奶唱。后来奶奶住进了天津的家,爷爷每次从北平回天津,从不会问寒问暖,只会给她说戏,所以许多戏奶奶也能唱上几句。爸爸说奶奶唱的《托兆碰碑》味还挺正。爷爷上台演出,也让奶奶去看。有一次奶奶去晚了,就坐在了后排,回家后,爷爷问她演得怎么样,奶奶如实说,做派不错,声音太小了。爷爷生气地说,驴叫的声音大,你去听它的。奶奶说,爷爷不爱说话,但有时蹦出一句能噎死你。

受爷爷的影响,保定道大宅院的孩子们也跟着学戏。家里还请了一位戏班子里的演员,教他们武打功夫,还排了一些简单的剧目。一次爷爷刚从北平回来,爸爸就兴奋地汇报说:我也演戏了。爷爷问演的哪一出啊,爸爸说:水漫金山。爷爷又问,演的什么角啊,爸爸抬高嗓门喊:王八精。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

爷爷的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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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酷爱传统文化,他喜欢京剧、古琴、诗词、字画、围棋,一生都致力于传统文化的保护和传承。但年轻的时候,也有着时尚的一面。说起爷爷的时尚,奶奶有着美好的回忆。

在天津时,太爷爷和太奶奶喜欢吃河南菜,所以家里的厨子也是河南人。爷爷也有他爱吃的河南小吃,那就是白菜心糊糊,是一种用鸡汤、白菜心、鸡丝、粉丝和白面熬成的粥。但经常吃河南菜,爷爷受不了。起士林和维格多利成了他常去之处,他也经常带奶奶去。起士林的奶油龙须菜、鸡肉牛肉咖喱角、鸡茸汤、沙拉面包、黑面包、巧克力蛋糕以及维格多利的罐焖牛肉、红菜汤都是他的最爱。北京的欧美同学会,东安市场里的和平餐厅,中山公园里的来今雨轩以及后来的莫斯科餐厅,他都是常客。奶奶跟他去得多了,也学会了吃西餐。我们每次去北京,奶奶带我们去的是东安市场的和平餐厅,爷爷带我们去的是莫斯科餐厅。红菜汤也成了我们家的传统菜肴。

除了西餐,许多方面爷爷也紧跟形势。上世纪二十年代末,上海至南京航线通航的第一天,爷爷就带着奶奶去坐飞机,据说当时的飞机票还不好买。还有奶奶的一件长毛绒大衣,那是爷爷从报纸上看到宋美龄穿着,第二天就给奶奶买了一件。是东亚毛纺厂生产的,姐姐一直保存着,现在看着还挺时髦。听奶奶说,爷爷是想让她穿着这件大衣一起去见客人,她死活不去,爷爷很生气。上世纪三十年代初,上海时兴竖着卷的烫发头,好像是从国外流传过来的,当时天津不会做,爷爷特意把奶奶从天津接到上海烫头发。

奶奶和我们的小院

善良、真诚和宽容是奶奶的处世哲学。在我的印象中,她从来没跟别人红过脸,谁家有困难她都会帮助,谁家有什么矛盾也找她去说说。她不仅是我们的奶奶,也是很多人的张奶奶。

爸爸妈妈的同学、同事经常带着孩子到我们家玩,有事就把孩子留下来,由奶奶帮着看。别人感谢她,她总是说,我也帮不了什么大忙,这些小事,我能帮多少是多少。我们住的小院里有八户人家,谁家的父母加班,孩子没人管,奶奶就接到家里,和我们一同吃饭,太晚了就睡在我们家,奶奶的大床上经常是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小孩。

张柳溪(张伯驹之子)夫妇90岁时合影

1963年发大水,我们院的人都转移到了八一俱乐部二楼避难。由于大人们都在单位抗洪救灾,奶奶就成了这里的大家长。当时院里的孩子们都还小,白天喊完这个找那个,晚上又帮孩子们盖被子、扇蚊子。

平时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奶奶总是让妹妹给每家送去一些,全院分享。每年熬腊八粥,我们总是用最大的锅。在奶奶的带动下,院里的叔叔阿姨也都这样做。

同院的小朋友也都认这个张奶奶,有什么好吃的都给她尝尝,有什么新鲜东西都会拿给她看,包括他们家做了一对新沙发,都让张奶奶先坐坐。现在想起那时的小院生活,觉得特别温馨。

奶奶是这样一个人,她不知道深思远虑,只信奉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她不会讲大道理,也干不了大事,但做的小事都能让人感到温暖;她不善于社交,但她能把旧社会那个大家庭和新社会我们这个小院都带动得团结和谐;她豪门贵族的生活能过,搬砖和泥扫大街也很坦然。

本人作者张迎(右一)和父亲张柳溪、母亲朱道纯在一起

我小时候比较淘,在外面到处跑,手冻得像个馒头,奶奶总是一边给我烫手一边教育我。让我别到处乱跑,干点正事,说爷爷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会写诗了。我心想,又说爷爷,就因为爷爷,我连红小兵都入不了。有一次我跟外院的小朋友打了起来,晚上奶奶带我给人家赔礼道歉。我心里很不服,说是他先骂我狗崽子的。奶奶说,他还小,不知道狗崽子是什么意思,再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奶奶识字不多,但我们经常听到她说一些有哲理的句子,我觉得她是从京剧和评书里学到的。关于这些句子,妹妹还总结了很多,她说这对她长大后待人处事的理念有着重大的影响。

后海是个代名词

在接触到《游春图》之前,爷爷一直住在弓弦胡同的家里。他屡屡收购宋元名迹,手头渐渐拮据。在得知《游春图》有可能被转售到国外后,为免国宝流失,爷爷不得已把弓弦胡同的住宅出让。这套住宅本是清宫太监李莲英的住所,是北平城内少有的豪华住宅。房子卖给了主管辅仁大学的天主教会,当时的价钱还不错。卖了弓弦胡同的房子后,爷爷先在帽儿胡同租了一个宅院过度,后来就搬到什刹海后海南沿26号。

《游春图》卷隋 展子虔作故宫博物院

改革开放后,奶奶会经常唠叨些爷爷的事,后海就成了常用词。

1978年是奶奶最高兴的一年。恢复高考后姐姐和妹妹都考上了大学,我以两分之差落榜,就考了电大。奶奶催着爸爸给爷爷报喜,爸爸立刻写信,把我们上学的事告诉了爷爷。爷爷回信说:三个孩子都考上大学,我很高兴,张家我这一支后代算站得住了。

1979年,张伯驹写给儿子张柳溪的信

1979年暑假去北京,爸爸特意请假和我们一同去看爷爷。奶奶嘱咐我们,到了后海,不要把文革受牵连的事告诉他,他会难受的。果然爷爷见到我们,首先问的是文革中受了什么牵连,我只好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爷爷说,那我们只谈高兴的事。他问了我们都学的什么专业及学校的一些情况。然后就带我们到莫斯科餐厅吃饭。饭后又去了北海后门的中国文史馆。我当时还很纳闷,去文史馆干什么?他让我们把考上的大学的名称、系、班级及详细地址都写出来,交给了文史馆负责人。爷爷告诉我们,要给每人开一份关于他的证明,寄到学校去。看着爷爷这股认真劲,看到为了我们的前途,八十来岁的爷爷拄着拐棍走这么远路,我的眼泪直打转。爷爷的心里一直有我们,他一直把我们的前途和命运挂在心上。

妹妹到南京上大学,本来不是她的志愿,学校招生人员到我家做工作,奶奶就为她做了主,奶奶认为出去锻炼锻炼可以长见识。虽然她愿意让我们出去锻炼,但妹妹真的要去南京了,奶奶又有些不舍,怕她吃不好,怕她冻着,说南方阴冷,让妈妈把被褥做得厚一点。结果到了学校,她的被褥是宿舍里最厚的。当时从石家庄到南京的火车没有直达,只能从北京或德州转车。所以只要妹妹从北京转车,爸爸都会提醒一句,别忘了去后海。妹妹大三那年去后海时,潘素奶奶看到她手上只缠着一块项链表,就把吴素秋送给自己的一块精致的金色坤表转送给了妹妹。

1982年我结婚,奶奶和爸爸都说我应该去后海,让爷爷也高兴高兴。我们决定去北京,同爷爷及潘素奶奶一起过春节。我们和爸爸是三十那天到的后海,我带着新婚妻子给爷爷和潘素奶奶磕了个头,爷爷还给了我们二百块压岁钱。潘素奶奶准备了两张行军床,还特意给我们买了两床红缎面的新被子。晚上在家吃的年夜饭,饭菜很清淡,好像有砂锅豆腐、番茄土豆沙拉等。爷爷吃得挺高兴,但我感觉保姆做菜的手艺还不如我,如果我能多住些日子,一定给他做顿好吃的。

晚年张伯驹

潘素奶奶看着爷爷、爸爸和我,说你们爷、孙长得还真像。初二那天,潘素奶奶给我们找了两张工人文化宫的联欢晚会门票,这是我第一次看晚会,也是第一次喝到了可乐。回来时已经很晚了,怕惊动他们,就想不支床了,在堂屋的沙发上凑合一晚。爷爷听到声音,把潘素奶奶叫了起来,给我们支好床,铺好被褥,才去睡觉。第二天我们才知道,爷爷一直在等我们。后几天我们就没怎么出去,白天搀扶着爷爷遛弯,晚上我帮他洗脚。该回石家庄了,爷爷抹起了眼泪。我赶紧说过一两年我们有了孩子一起来看您。爷爷高兴地连连点头,说等潘素奶奶有时间了给你们画一幅画,他给题上字,然后寄回石家庄。回家后我还跟妻子说,以后有时间就去看爷爷。可这一别就再也没见到爷爷,也没有等到爷爷题字的画。

再次到后海,就是全家一起去参加爷爷的追悼会。爷爷病重时,爸爸、妈妈都在身边照顾、陪伴,我有事没去,这成了我一生的遗憾。

妹妹每次去北京,都会到后海看潘素奶奶,有一次潘素奶奶告诉她,要去钓鱼台国宾馆作画,可以带着她去参观参观。那天妹妹去了钓鱼台,看到潘素奶奶正在临摹《游春图》。

1984年,姐姐结婚去北京,第一天去后海看了潘素奶奶,当时她老人家身体还不错,也说等有时间了给她画一幅画。第二天,姐姐和姐夫又去八宝山祭奠了爷爷。

最后一次去后海,是从报纸上看到了潘素奶奶逝世的消息。我和爸爸去八宝山给潘素奶奶深深地鞠了一躬。从此以后,后海就成了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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